这个老人就是个瞎子。
他扎的纸人红脸白衣,有男有女。
我初看时觉的纸人简单粗糙,甚至有点略显呆滞,可当我看第二眼时却感觉阴深的可怕,心里无故发毛,怎么样都不敢再看。
我急忙转过身去。
我正要离开,身后传来瞎子的声音:“干了这么久的活,主人家能煮点东西吃吗”
按照农村的习俗请人来干活,除了早中晚三顿还得多一顿下午饭,可现在都快晚上了,难道操办丧礼的人给忘记了
我应道:“先生你稍等,我这就给你弄。”
老人叮嘱说道:“要二碗,一碗大的,一碗小的。”
师傅家请了村里的伙夫,他正在厨房忙活晚饭,我就问他,院子里送葬队的师傅下午那顿没吃吗
伙夫说吃了的。
我说那人还要,而且要一碗大的一碗小的。
伙夫点了点头,倒腾了一下,递给我两个碗,一个碗里放的是大米,一个碗里放的是糯米,而且全都是生的。
我愕然的望着他:“这,这什么啊,都还生的”
伙夫让我尽管拿过去。
我心中暗忖,难道那人说的一碗大的是大米,一碗小的是糯米,我左右手各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