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流村长大,我的家,我的父母全在那里,现在出了事,我比谁都难过。家没了,我爸妈也不见了。”
说到这里,我的心感到一阵阵痛。
李长宇跟小林警官也微微动容,一人吸着一根烟。
气氛变的有些压抑。
我需要编出一个他们可以接受的谎言:“师傅无故被人撞死在马路边,我妈怕我受到牵连,就连夜把我送走了。”
李长宇道:“为什么怕牵连。”
我说道:“那天我妈撒了谎,其实那天,我跟师傅四点半才回的村,可你们却说我师傅在三点到四点之间就死了。”
李长宇的脸上露出极其惊愕的表情,他叫了起来:“不可能。”
当时他亲眼目睹整个测量肝温的过程。
绝不会有错。
我平淡的道:“正是因为不可能,我才不敢跟警方说,而我妈怕这件事会连累我,就连夜把我送走了。”
李长宇质问道:“你说的是真话。”
我反问道:“你觉得到了这个时候我还有必要骗你们吗”
这件案子就像梦魇一样,四年来不停的折磨着李长宇。
他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他认为所有一切怪力乱神都是人在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