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人民医院。
林东看到我一脸惊喜的道:“名瞳!”
我道:“你不是肋骨都没好,怎么不在家休息又去上班了。”
林东叹了口道:“哎,别提了。”顿了一下,转而道:“怎么你一个人回来,瞎子呢?”
对,瞎子!
昨天我先做马家的专机回来,瞎子应该昨天下午一二点也到了,不会前往名花流路阻也步行赶去,如果是这样的话,凌晨应该能赶到,但他年纪大了,未必赶得动路。
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儿?
不过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我道:“瞎子的伤是治好了,不过,在回来的路上,我们分开了。”
林东道:“都没事就好。”
上一次我们一行在名花流并肩作战后,林东对瞎子的印象大为改观。
我道:“你老这么倒霉也不是个事,先治治根。”
瞎子的书上有很多去霉气的办法,但都是去去小霉气的,顶多能好个一两天,我准备了一堆糯米,拔了林东三根头发,剪下一些指甲包在黄符当中,然后埋入糯米里,要放置二十小时,然后再把糯米用高浓度的老白干浸泡,洗去煤气。
但这只能顶三天。
林东道:“你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