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进名先生一人。”
我心中疑窦,这小老儿要单独见我?我们好像没什么好聊的,道:“我倒要听听他说什么?”
日光照在他稍显佝偻的身躯上,影子拉的老长,手上拄着拐杖,披着一件挡风的衣服,听到我的脚步声也没有回过身来,叹了口气:“这处院子就是以为他们练功的地方。”
他的拐杖对着前方的草坪点了点,他们应该是指他的子孙后代吧。
可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人在这里练功了。
我没有接茬,说道:“每一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失去总是让人痛苦的。
一叶道:“你很恨我们叶家。”
我没有回答,这是不言而喻的事情,名花流巨变跟叶家脱不开关系,他身为叶家之主更加脱不开。
一叶回转身道:“你知道叶家的资产有多少吗?”
我摇了摇头。
一叶道:“资金加上固定资产超过三十个亿。”
早就料到叶家有钱。但还是想不到叶家竟然这么有钱。一九九九年的三十个亿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而且叶家还处在西南经济不算发达的地区。
一叶道:“你知道叶家的弟子有多少吗?”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