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恶心,揭我的伤疤,脸上的肌肉道:“给我安排二十桌吧。”
恶心我?又不是我出钱。
他笑了起来:“一桌酒宴可是八千八百八十八。”
我的脸涨红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他道:“一叶让我安排这件事,我当然得安排妥当,万一出现大面积的酒席空置,浪费事小,叶家在省城可是有头有脸的,丢了排场可就不好了。”
我被他顶着下不来台,可刚才都已经说出口了,现在改口岂不是打自己的嘴巴,我硬着头皮道:“说二十桌就二十桌。废什么话。”
他道:“那好,到时候要是坐不满,由你自己跟一叶解释,我可不会背黑锅。”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抓了抓眉头。
这下遭了。
别说二十桌了,我连一个朋友都没有,到时候整整二十桌酒席空着,万一那混蛋在给我写上男方亲戚朋友桌,那脸可就丢大发了。
现在把他叫住改口,我也抹不开脸。
次日,也就是我大婚的日子。
场面很大,一叶给我配置了一大堆伴郎,很会搞气氛,闹哄哄的簇拥着我去接新娘,叶小晴的房门是紧闭着的,有人已经替我上去敲门了:“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