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容道:“应该是。”
我已经知道她的母亲是从地下皇陵内走出了的古人,如果叶小晴见过她母亲用过这样的标记,那很有可能就是她母亲家主的姓氏,古代是有这种传统的。
叶小晴道:“妈妈的事,我问过爷爷,他不说,现在问爸爸,他也不说,为什么他们都想要瞒着我,可我就是想要知道。”每一个人都会对自己出身感兴趣,这是人性使然。
我道:“他们不说应该有他们理由。”
叶小晴道:“我不逼他们,我们自己调查,你会帮我的对吗?”
望着她期盼无助的眼神,点了点头,在她的眼唇上吻了一下,赞道:“好甜。”
叶小晴俏脸红了起来,娇嗔道:“没个正行,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佛陀预言第三幅画,其中一个士兵的护腕上就有这个符号。”
我闻言一惊:“你确定?”
叶小晴道:“那个场景我梦见了几十次,我很确定。”随即从包包里面把复制下来的佛陀预言拿了出来,两人来到桌前被纸张摊开,她纤指一点:“这里!”
顺着叶小晴所指,就在握着花朵的士兵的尸首旁躺在一个敌对的士兵的手腕上所戴的的护腕上确实有一个符号,这画是诗雨小姐画下来的,难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