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恼的道:“二叔公,什么阴司不阴司的,你是我的长辈,以前是,现在也是。”
远端我又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的死党:“猴子!”
猴子见我叫他,跑了过来,他面色铁青,眼底发白,阴森森的浑身颤抖,他含着泪:“阿瞳。”言语中透着无尽的悲伤,还有倾述。
我跟他年龄相仿,穿开裆裤起就在一起厮混,感情比亲兄弟还亲。
我道:“你们受苦了。”
在猴子的身上没有一点伤痕,而乡亲们也是,照理来说,被杀死的人身上应该是有伤口的,有一件事一直困扰着我,至今也没调查清楚,他们到底是谁杀的。
我问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是谁杀了你们。”
闻言,乡亲们都互相对视起来,脸上都是茫然。
我道:“不会连你们自己也不知道吧。”
二叔公道:“确实不知道,我只听到奇怪的声音,然后脑子一片空白,再醒来就已经死了,他们的情况也都是这样。”
如果是鬼王下得手,他们看不见也是正常的。
有位乡亲道:“算了,阿瞳,我们也认命了,寿元天定,只求在这里苦熬到投胎的日子。”能够投胎也算是有个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