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之又少,老妈甚至都帮我改了出生日,一个在日本生活了五十多年的人怎么会知道。
我道:“渡边先生想要告诉我?”
雪越下越大,他站在屋檐下,伸出干枯的手掌让积雪落在掌心,道:“二十二年前,有人写信告诉我的。”
我闻言一惊,挺直了身躯追问道:“谁?”
渡边一郎道:“我的老朋友,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出生时辰很怪异?”
我道:“是有点怪异,鬼节出生而且时辰还是阴气最盛的时候。”
渡边一郎道:“不仅如此,还是月光被吞灭的那一刻。”
我的眉头涌起一种很奇异的感觉,越发的好奇起来,渡边一郎怎么会知道的比我自己还要清楚,以前听爷爷说过一个人与影子的故事:“也许吧,我那时候什么都不懂。”
渡边一郎道:“你恐怕想不到,其实我出生的地方也在西南,也在西川,也在名花流。”
闻言我还是吃了一惊,樊伟在跟我说他要去名花流时我就有这种怀疑,他果然出生在名花流,可他穿着一身的和服,一举手一投足,已经完完全全是一个日本人了:“是吗?只是听说渡边先生也是中国人,想不到竟然跟我是同乡。”
听我语气平淡,渡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