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下越大,大的几乎连大堂外的景色都看不见了,叶家的下人端了火盆放在我们的座位边,我伸手放在火盆上方,挫着手指,手掌很快就暖和了起来。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掀起了滔天巨浪,很显然,渡边一郎说的这个小孩也是名花流村人:“后来呢?”
渡边一郎的思绪好像沉浸在回忆中,有些恍惚:“后来。。。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他是我人生中第一个朋友,也是最好的朋友。”
他说的朋友是真正的朋友,我能感觉到其中的分量,绝不是路边认识个人叫一个朋友就是朋友的那种朋友。
他接着道:“他带着我去见了一个人,这个人改变了我的一生?”
我问道:“谁?”
渡边一郎正声道:“我的师傅。”
对。渡边一郎的阴阳术绝不是自学的,一定有人教,而且那人能把渡边一郎调教成这样的高手也绝不是泛泛之辈。
渡边一郎道:“他的年龄实际比我小,但他却入门比我早,所以,按照规矩,他是师兄。我反而是师弟,这是理所当然,他确实也像一个师兄。”
我惊道:“他成了你的师兄?”
如果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说名花流是出过阴阳师的。
渡边一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