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欲生,最后缩成一个小球死掉。我妹妹就得了这种怪病,忍受不了痛苦才投河自尽。”师父忙双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男人神情黯淡,低声说:“我女人也得了这种怪病,早晚也是这样。”
第二天天一亮,师徒就起身了。路上,我便问:“师父,这家两个女人,一个跳河,一个啼哭,为什么都这么脆弱”师父说:“女人是弱者。”
经过三年,我随师傅又云游到这个小镇,正巧又路过李姓人家这户人家已经盖起了新瓦房,墙上挂着成串的辣椒,家门口还有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在玩耍。我说:“师父,这一定是李家的那个孩子。想必女施主已经不在人世,男施主再娶了。”正在这时,门里走出一个女人,这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啊,整个身子弯成了弓形,骨头紧紧地挤在一起,比孩子高不出多少,几乎看不出人形。但我仍一眼看出,这就是当年那位女施主。
女人也认出了我们。师父忙上前问道:“施主这几年可好”女人摇了摇头,说道:“大师走后,我男人就扔下我们娘俩,一去无踪,想来是怕我把缩骨病传染给他。别人都说我活不了多久,可我一想,如果我死了,我的孩子也必死无疑,所以我不能死,就算痛得满地打滚也要给孩子熬玉米粥。”女人微微笑了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