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战行川所说的玩笑话,冉习习倒是有些意外,他从来都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
既然他现在还有心情和自己说这种话,那就说明,他真的已经没事了。
这么想着,冉习习用眼尾小心翼翼地瞄了瞄他的裤裆部位,终于彻底放下心来。
她在心头连连暗呼谢天谢地,要是真的断掉,或者出现什么器官问题,那岂不是一辈子的毛病自己也难辞其咎,恐怕怎么样都过不去良心上的那道坎。
“吃你的吧,在国外别说臭豆腐,豆腐你都未必吃得着。”
战行川见她停了下来,一脸若有所思似的,不由得催促道,让她趁热吃。
他还真的说得不错,冉习习去过几次位于当地唐人街的中餐馆,味道嘛,也就是马马虎虎,口味都改良过,有些菜做出来不伦不类,还不如她自己做的。但是,当她工作忙起来的时候,别说下厨,回到家之后,泡个澡都能在浴缸里睡着。
冉习习知道战行川不喜欢闻这个味道,于是试图摇下车窗。
但她刚开了一道缝隙,他就伸手拦住了:“风大灰大,别开窗,除非你想吃拌着土的臭豆腐。”
说完,战行川又把窗户关上了。
“没看出来,你还挺好心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