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寰的全身。
他当然生气,可又无从发泄。
冉习习不是战行川的帮凶,她只是和自己一样,都被他提前算计在了整个计划里,可以说,他们两个人,是按照战行川的计划,一步步在走着,没有被逼迫,每一步都是自己的选择。
一开始,他还沾沾自喜,以“她是自愿的”来一遍遍地进行着自我安慰,现在,他也是自愿的,自愿地成为了别人去检验人心的一步棋。
想了一会儿,律擎寰坐上自己的车,安静了几秒钟,发动车子,一踩油门,飞驰着离开。
战行川回到家中,看着空空荡荡的四周,他皱了皱眉。
抬头看了一眼二楼,他知道,她一不开心就会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这个毛病,可能是冉习习从小就有的习惯,到现在也依然如此。
犹豫了两秒钟,战行川去取了备用钥匙,紧紧地攥在手中。
上楼的时候,律师之前说过的话言犹在耳。
他的脚步有些虚浮,不知道自己这么做,以后会不会后悔,更不知道冉习习会不会更加恨他,永远不会原谅他。
走到冉习习的房间门口,战行川没有马上去用钥匙开门,而是静静地听了一会儿。
他不太确定,但是,按照她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