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任何人走进去,尤其是你”
这两天,因为一直在思考着和战行川离婚的问题,冉习习也想了很多很多,她觉得,这个理由是唯一能够说得通的。
就好比虞幼薇其实不见得感激战行川,因为一个人在最为落魄的时候,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刚好对她施与了小小的恩情,不一定就能换来对方的感恩,还有可能成为她永生都不愿意回想起来的疮疤。
尤其,他还是掌控欲那么强烈的一个人,周围所有的人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在这种强压之下,大人有大人的办法,孩子有孩子的办法,很难说那么小的孩子不会走极端。
“不可能他才几岁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他能懂什么”
战行川大手一挥,断然否决了这种可能。
冉习习笑得异常轻蔑:“看,你永远都是这样,你认为不可能的事情,就一口咬定。迟早,不,是已经没有人愿意再和你说真话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说完,她忍着小腿传来的疼痛,挣扎着走上楼梯。
只要能离开,一切都随他吧。就算中海闹得天翻地覆,等她到了巴黎,也看不到听不到这一切,眼不见心不烦。
“站住”
见她要走,战行川无奈地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