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么多年。多有趣,两个大人,一个孩子,三个生命被人轻易地操控着。”
战行川欲言又止。
她示意他不要说了:“我想先静一静,我回去帮你准备一下东西,然后让人给你送过来。”
说罢,冉习习把他的东西都整理好,放在床头柜上。
高级病房的服务自然更胜一筹,她只打了一通专线电话,就找到了一位专业护工。
有护工在,冉习习放心离开。
她打车回了战家,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她忽然有一种这一切都是做梦的错觉:其实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中海,其实她从来没有被欺骗,其实她和战行川从来没有分开过。
但是,很快地,冉习习清醒过来。
她沉默着上了二楼,走进战行川的房间,拉开他的衣柜,拿了几件宽松舒适的衣服,还有换洗的内衣裤、袜子等小件。
再然后,她又走进卫生间,拿了各种洗漱用品,把它们全都装在一个大提包里。
整理好这一切,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她忽然哭了起来。
紧绷的神经在一刹那松弛下来,一千多个日夜的孤独和委屈化作了滚热的泪水,一滴滴滑过脸庞。有那么一瞬间,冉习习甚至想着,要是刚刚他没有拉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