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尼克尔斯完全听不懂,他只能扭头看向冉习习,等着她为自己翻译。
她也不含糊,一把拽着他的袖子,将他拖进战行川的房间。
外面的动静闹得那么大,假如他还能继续睡,那才是奇怪的事情。
一进门,看见战行川动也不能动地躺在一张只有医院才有的病床上,而且头顶还挂着两瓶药水,波尼克尔斯立即露出一副见鬼的表情,疑惑道:“你的前夫快死了”
冉习习吓得瞪大眼睛,幸好战行川听不懂,否则他非得跳起来去打这个不会说话的外国人。
“不是,他前两天刚刚出了车祸。而且,他是为了救我才被车撞到的。”
她结结巴巴地说道,然后垂下眼睛,不敢去看他的表情。
一听这话,波尼克尔斯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他一脸玩味地开口问道:“所以呢,你很感激他,还打算以身相许”
不等冉习习否认,战行川已经率先出声:“他来我家干嘛要不要我给大使馆打电话,让他们过来把这个闯入我家的老外带走”
她马上听出来,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浓浓的敌意。
“不,不要他其实只是没、没有订到酒店而已,他想在这里,借住一晚,明、明天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