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命地离开。走到门口,她不死心地回过头,用哀求的目光再次看向战行川,似乎是再一次求他。
那种目光,最终还是触动了他的内心,或许是因为战行川自己也做了父亲,他觉得他几乎能够读懂赵玉红的眼神。
他只好向她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安抚的表情。
办公室的门再一次无声地合上,房间里恢复了安静。
然而,这种安静却并不能令人感到心安,相反地,它倒是像极了暴风雨前的短暂死寂,那种云压城般的窒息感,几乎灭顶。
冉习习站在办公桌前的一块空地上,她的一只手下意识地按着桌沿,如非这样,她甚至都有可能会站立不稳。
赵、江二人的到来,堪比石破天惊,以至于他们走后,足足过去了好几分钟,她才能艰难地说出话来:“怎么会这样”
战行川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你有多惊讶,我就有多惊讶。相信我,我的惊讶绝对不比你的更少。”
他没有撒谎。
对虞幼薇的很多怀疑就像是碎片,在过往的岁月里,拼凑不全,只能初现雏形。而赵玉红的话,则帮助他把那些碎片一片片地对准了位置,严丝合缝。
“不,其实我对她以前做过什么,并不关心,那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