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战行川摇头,表示不用:“根本都用不着我们去举报,举报他们的人少不了。别忘了,这几年以来,刘武非法强拆了多少户居民住宅他的问题,大家都清楚,只是碍于势力太大,担心扳不倒而已。不过,你再来看看这篇社论,是今早新发的,在中海日报的头版头条,题目就叫做每一起违法强拆都是给法治“挖坑”。”
说完,他将办公桌上放着的一沓报纸抖开,指给孔妙妙。
“这说明什么说明上头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显了,第一步是舆论谴责,下一步就该是法律惩治了。现在,只要虞幼薇一口咬定是刘武派人去杀人放火,他就别想像以前那么容易地脱罪。唯一需要我们担心的一点,可能就是时间差。”
战行川伸出手来,轻轻扣了几下桌面,面带忧虑,眉头紧皱着。
仔细地看完了报纸上刊登的那篇社论文章,孔妙妙却并不怎么担心似的,反而长舒一口气。
“放心吧,虞幼薇可比你我都坚强得多。要是她知道自己能靠着主动交代情况而立功获得减刑,还能让刘武的后半辈子也吃不了兜着走,我猜,她睡觉的时候都能笑醒呢。”
她十分笃定地说道。
“但愿吧,一切只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