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九鼎了。再说,别人的事情,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我今天陪你来,只是因为怕你因为担心而寝食难安。至于其他的事情,我才不在意。”
他撇了撇嘴,语气里有一丝撒娇的味道。
要不是考虑到律擎宇差点儿死了,战行川还吃醋呢。
“也不知道白诺薇怎么样,你留意到没有,她今天的左眼角有淤青,但因为戴着墨镜,不容易看见。”
也许冉习习天生就是操心的命,刚说完律擎宇,又想起了白诺薇。
他们虽然稍晚的时候才出现,但其实一直在暗处观察着当时的情况。
说起这件事,战行川倒是明显严肃起来:“依照刁成羲的性格,给她两巴掌是在所难免的。只不过,从他没有来找我们麻烦这一点来看,应该是相信了白诺薇的说辞。”
冉习习也点头:“那就好,他要恨就恨我们好了,别把怒气撒到白诺薇的身上。我讨厌她是一码事,她这一次救了孩子,又是一码事。这其中最没有人性的也不是她,她还不算无药可救。”
他们两个人虽然放下心来,可对于刁成羲来说,满腔怒火却是无处发泄。
从医院返回家中,白诺薇的确按照战行川和冉习习告诉她的那些,把提前准备好的说辞告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