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最好的律师,正在里面。你别太担心,她应该不会有事。”
他的语气,也不是特别肯定。
冉习习不禁有些担忧:“他们会不会起诉她,判她有罪”
战行川点点头,又摇摇头:“这个问题,暂时还不太好说。刁成羲从楼梯上摔下去的时候,白诺薇和他的确有肢体冲突,而她也没有能够肯定自己当时没有推他。不管怎么说,刁成羲的死,和她不能完全撇清关系,所以,接下来会怎么样,还要等待进一步的调查。”
顿了顿,他见冉习习似乎有些不解,于是继续解释道:“比如,要从各种角度去证明,是白诺薇没有推他,刁成羲自己踩到了珠子,滑下去的,还是白诺薇先推了他,导致他踩到了珠子,然后滑下去的。这两点,乍一听起来没什么区别,但对于白诺薇有没有罪,却非常重要,甚至能够起到关键作用。”
她听懂了,按着额头,无奈地叹息。
战行川先让司机送了李姐回家,让她先休息,自己则陪着冉习习去了医院。
她执意先去看了战睿珏,见他平安无事,然后才去处理伤口。
那个包越肿越大,皮被撑得薄薄的,几乎成了透明状,里面的血清晰可见。医生只好先戳开,把淤血放掉,然后再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