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阀忌惮。
他与杨钺不同,今日得罪皇上,若被贬望边关,怕不止守疆三年!
急忙俯首跪在地面道:“父皇,儿臣知错,今后,绝不随性而为!”
况且,杨钺被贬,朝堂局势紧张,才被召回朝廷。
他若被贬出长安,有杨钺驻守长安,新军练成,肯定会取代不少军队,再想返回长安,怕会变得非常困难。
杨明坤面孔中怒意尚未消除,吩咐道:“改日你辞去剑南节度使,请求朝廷改为剑南道,重新命令官员。另外,专心负责大军粮草,再敢多事,左右骁卫,你也别想插手了。”
杨骁神色大骇,面色变得苍白,仿佛大病之初,额头冒出滚滚冷汗。
他不清楚皇上为何忽然对他不满,剥夺剑南节度使权力不说,还欲收回手中军权。
若失去军权,他在长安城难有立足之地!
不过,皇上态度强势,厉声吩咐,他不敢不答应,急忙道:“儿臣知错,一切按照父皇吩咐!”
“起来吧!”杨明坤伸手示意,神情依旧未曾改变,一副严父态度,语重心长道:“七郎,一尺布,尚可缝,虽有小忿,不废雠亲,今后该怎么做,你好自为之。”
皇上态度缓和,杨钺如蒙大赦,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