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离开以后,冷月也是来到了苏又夏的房间。
苏又夏坐在阳台的靠椅上,从这里可以俯瞰到古老燕京城的繁华。
“是他吧。”
苏又夏开口说道,她并不像是问的口气,因为她其实心里已经猜到了事实的真相。
“嗯。”
冷月在苏又夏身旁坐了下来,紧咬着嘴唇说道,她的脸色有些发白,因为对于那个“他”,她也感到很无奈。
“我就知道是他。”
从冷月口中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苏又夏的身子也是微微从靠椅上起来一些,而后轻笑道。
看着苏又夏的笑,冷月心里并提不出来些许的高兴,反而满是复杂的情绪缠绕在心头。
画面从燕京再跳转到吴江。
秦时从金大标的办公室里搬了条椅子,坐到了阳台上,而金大标则是狼狈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出于人道主义,秦时还是允许他拿了张纸塞在鼻孔上,免得血流不止。
不过也正因为插了两个纸团,才显得金大标这张脸有点像猪鼻子插葱装象的感觉。
当然,金大标本来就是肥头大耳的,有一种猪的即视感。
此时金大标瘫倒在地上,对于方才发生的那一幕还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