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着二愣子死前的表情,我越来越相信天际线的话,但我不清楚昨晚我身后那东西是一直就跟着我,还是跟着二愣子过来的。
要是一开始就跟着我,岂不是说我也早被脏东西盯上了
头皮麻麻的,赶紧问天际线接下来怎么办。
他沉吟片刻后让许三炮带我们去雪莹母亲坠崖的地方。
许三炮颤巍巍的说在雪莹家后山。
七爷知道雪莹家在别的镇上,路比较远。就让大家都散了,只留我和几个壮年人跟着。
走了三个小时,我们来到雪莹家附近,前面的山路变得复杂。天际线让大家停下,站到高处打量了下四周,脸色逐渐阴了起来。
后山里头满是树木和一人多高的杂草,看上去根本没路可走,也不知那天他们四个怎么进去的。
本想让三炮带路,结果他不记得了。天际线只好走在最前面边打量四周边开辟出一条小路。
我紧跟在他后面,做起了东升的拐杖。
本来空气很热,地面积累一日的温度都返到空气中。也不知怎么,刚进林子我就感觉到了一股凉意,越往里走温度越低,到最后大家都忍不住打起寒颤。
走了一个钟头,才从林中走出,许三炮指着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