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干了什么太激烈了吧,人家嘴唇都破了。”
叶暮然一直在想师兄的事情,没搭理他,径直走进了审讯室。
白色的墙面墙上,写着几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审讯室里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两侧,摆着两张椅子。
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叶暮然一看就知道,这人是一根筋的老爸,一根筋跟他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叶暮然在他对面坐下,道:“金队长,你好。”
金队长皱着眉头,眼眶下的眼圈和眼袋非常重,一看就是为了案子日夜操劳,可能几乎都没有睡过觉。
“那女人不是我杀的。”叶暮然开门见山地道。
金队长笑了笑,道:“你别紧张,我知道你没杀她,我们调查过了,她死的时候,你有不在场证明。”
叶暮然这就不明白了,顿了顿,就问:“那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
金队长道:“听我儿子说,你是跳大神的”
叶暮然点了点头。
“我儿子还说,你很厉害”
“都是一些小把戏。”叶暮然说。
“把戏那你的意思是,你都是骗人的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是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