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开了。
“你在干什么”那涟漪听见响动,站在门口,向里面喊道。
“没什么”叶暮然应了一句,“不要趁机偷看”
“死神棍”那涟漪哼了一声。
叶暮然匆匆洗完澡,出去后,那涟漪已经睡了,在床的中央,用枕头堆了一条分界线。
叶暮然倒下去,那涟漪也没有睡着,她小声问:“你没事吧”
叶暮然摸了摸鼻子,发现有一块小血块,立刻用被子擦掉。
“我能有什么事大小姐,快睡吧,再不睡,天就要亮了。难道,你想运动一下”
“运动你妹”那涟漪已经被叶暮然逼得骂人了,心说老娘好心关心你,你还得了便宜卖乖
接着她把被子一捂,不再理会叶暮然。
叶暮然盯着天花板,眼前浮现出白胡须的样子,心里骂了一句:老不死的,就不能带一点好消息给我
他深吸了一口气,翻来覆去一个多小时,看着天微微变亮,才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不过这一觉睡得不踏实,他做了一个噩梦。
这也是十六年来,他第一次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