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坐化金身的人,法力高超,执念极深。冒犯了他,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什么执念”洪诡试探性地问。
“很多种,具体的,我不能告诉你。”叶暮然转头眯眼看着洪诡。
两人来到这具金身旁,叶暮然仔细检查了一下他身后的石墙,石墙上严丝合缝,浑然天成,这山体,像是被利器一刀劈开似的。
叶暮然找不到任何机关所在。
但是他心里有预感,要破这个奇门遁甲的局,关键肯定在这老家伙身上。
叶暮然聚精会神地盯着金身看,从上到下,从左至右
等等他的那条辫子在哪里
刚才引我们过来的时候,辫子不是缩回脑后了吗
但是这老家伙是个光头啊
他的辫子长到哪里去了
就在叶暮然百思不得其解时,洪诡也发现了这个问题,道:“这人是个和尚那他的辫子从哪里来的”
“我也不知道,”叶暮然拖着下巴,眯起眼睛,这老家伙从头到脚,只有头和脖子露在外面,身上全是裹的烂布,胡子很长,垂到腿边
叶暮然愣了愣,对洪诡说,“你退到一根筋那里去。”
“你要干什么”洪诡有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