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露出了颅骨。
“这这是怎么搞的”一根筋问,“这姑娘怎么变成这样了”
中年男人道:“可怜的娃,听说她是被人杀死的,那人把她的头皮割了。”
割头皮真特妈变态,一根筋骂了一句。
两人看着中年男人干活,打了打下手,然后一上午就过了。
下午他们也没干什么,到处走了走,看着董娜娜接待了两家人的殡葬事宜。
董娜娜不愧是接待部,跟人交谈,神情无比悲伤。在话语之间,便让对方花了不少钱。
旁的人肯定不知道殡仪馆里怎么赚钱,其实里面门道儿多着呢,比如说棺材里放的纸花儿,跟着尸体一块儿烧的,一朵就是五六十,你想啊,这人都死了,家人正在伤心时,也想尽一些最后的哀思,那就烧呗,给活人也有一定的心理安慰。
你放一朵,看着肯定寒酸,要放就放一棺材,少说也得二十朵,算算下来也好几百,一把火上去,就全没了。
两人心思也都不在这上面,看了两圈就想回家了。
刚走出了殡仪馆的大门,中年男人就对叶暮然说:“来来来,我看看你的伤口。”
叶暮然这才想起来,自己头上被鬼医缝了几针。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