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骨胳清奇,三岁就被白景正式收为徒弟,五岁开始正式习武。和教授大祁家的孩子们一些基本防身术不同,祁玉玺是白景正儿八经的关门弟子还是唯一的弟子,白景对这个徒弟可谓是倾囊相授,疼他和疼亲生儿子也差不多了。
洗完澡的祁玉玺被大姨拉到房里说话,白景在楼下面对气鼓鼓的祁四爷爷。祁四爷爷跟他就跟自家兄弟一样,不客气地说:“都是你,整日教他上高爬低,现在好了,连大学都不愿意去了,就喜欢往林子里钻!”
白景给了他个白眼:“什么叫上高爬低往林子里钻,你不懂别瞎咧咧。就安安那模样,要没个防身的能耐傍身,你护着他啊。”
祁四爷爷噎了一下,下巴一抬:“那你说咋办。这上京大学都考上了不去上?你叫他往后咋整?总不能真去开武馆吧,这又不是老古时候。”
白景气定神闲地放下自己的茶碗,那样子充满了世家大户出身的优雅,跟祁四爷爷这个一辈子最远只去过省城、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农民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可就是这两个气质、脾气、家世背景完全不同的老人家,感情却跟亲兄弟似的。
“安安不原意去读书跟学武可没关系,他那是嫌麻烦。他那张脸到了学校保准不会安生。他自小就是被围观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