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玲玲垂着眸不说话,她猜到何雅芝没安好心,但没想到对方这么恶心。她抬起头,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家穷,不像雅芝家有钱,每天只要打扮得漂漂亮亮谈恋爱就是了,我得自己养活自己呢。”何雅芝的脸色顿时就变了,说得她跟花瓶一样。上京大学那样的地方,花瓶可绝对是贬义词。
苗远不动声色地碰了何雅芝一下,笑着倒了杯白酒拿到万玲玲面前:“万玲玲,你我都在上京读大学,在上京,咱们算是老乡。今天我让雅芝喊你来,也是替咱们滨市尽一尽地主之谊。凌少可是难得能来,来,我们一起敬凌少一杯。”
万玲玲心里为难地拿起酒杯,坐在她身边的凌少也拿起来。犹豫过后,万玲玲还是喝了。一杯酒喝下去,气氛回温不少。过了一会儿,万玲玲就看出来这个凌少的身份怕是不简单,全场虽然苗远话最多,但他话里对凌少的恭维那是显而易见。凌少显然也很享受这种恭维。其他人都是苗远喊来作陪的,可万玲玲想不明白苗远为什么非要她坐在凌少身边,她对什么上京的少爷可真心不感兴趣。
一杯杯酒下肚,凌少也有点醉了。他指着空杯突然对万玲玲说:“倒酒。”
万玲玲眉头皱了下,还是拿过分酒器给他倒了一杯。凌少抬手就搭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