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烫手。
“我走了,大舅留步。”
祁玉玺走了,留下傻楞在原地的祁路根。许久之后,祁路根低头,看着手里的银行卡,他这是,被外甥嫌弃了?一屁股坐下,祁路根抬手摀住脸,又过了许久,低低的笑声从手掌后传出,接着就是哽咽。他以为这次之后,安安也不想理他这个舅舅了。祁路根这两天压在心中的沉重大石就这么被外甥给轻易地挪开了。祁路根双手摀住脸,久久都没有放下来。
祁玉玺从县委大楼出来,刚一上车,凌靖轩就问:“你把钱给你大舅了?”
祁玉玺抬眼,凤眸里是“你如何猜到”的询问。凌靖轩给祁玉玺绑好安全带,笑着说:“师兄太了解你了。”
这算回答?不过祁玉玺没有追问,而是说:“我不缺钱,更不会缺舅舅的钱。我讨厌田柳,不表示我讨厌舅舅。舅舅对我很好。”
凌靖轩发动汽车:“我们家安安是最知恩图报的人。怪只能怪田柳自己被猪油蒙了心,看不清。”
我们家安安……祁玉玺压低帽檐,嘴角的笑一闪而逝,没叫身边的人看到。
……
田家的事情解决了,田家人还被祁玉玺教训了一顿,田柳和祁路根更因为此事离了婚。这件事在临海县、东庄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