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玺站起来:“谢谢连元师兄。我在大巴车上没行李,只有两身换洗的衣服在郗玄的背包里。”
第一次听到儿子对霍连元这位大师兄称呼的郗琰钰,眼睛微眯地扫了眼凌靖轩,儿子对凌靖轩的称呼可只是“师兄”二字。
霍连元坐下对凌靖轩和郗琰钰说:“我问了邬栖山他们调查的情况。苗苏里什么都不肯说,我把安安发现的情况告诉了他。‘执天教’的人各个都被洗脑了,如果不是安安先下手,苗苏里在被抓住之前恐怕就先自断筋脉自杀。所以咱们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能从苗苏里嘴里撬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凌靖轩点了点头:“安安回来也跟我说了,他在那个地下洞穴里本来想留几个活口问问情况,结果他们自己就先自杀了,完全就是邪教份子。”
祁玉玺出声:“我去药房。”
没有避开郗琰钰,凌靖轩问:“要配药?”
祁玉玺:“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没有办法从‘执天教’的人嘴里问出我们想知道的。”
祁玉玺起身就要走,郗琰钰:“安安,君凡说你买了纪念品,你收在哪了?”
“行李箱。”
祁玉玺走了,凌靖轩没跟去。郗琰钰直接给了凌靖轩一个“去开箱子”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