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润怀的胸膛剧烈起伏:“我是你爷爷!亲爷爷!”
祁玉玺:“我跟你不熟。”
“……”郗润怀捂住胸口,要被气死了。
“你们郗家,趁早打消某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谁再敢骚扰我的家人,我废了他。”
郗舒语只觉自己好像被什么冰冻住了,后背一阵发凉。祁玉玺放下手,转身走到驾驶座旁,拉开车门上了车。劳斯莱斯发动,很快拐了弯不见踪影,扬长而去。这边郗润怀捂着胸口踉跄地后退了两步。
“爸!”
“爷爷!”
郗琰钺和郗廷训急忙扶住他。
郗润怀的眼前是阵阵发黑。如果说离开百里家他仍旧抱着一点点希望,那么,祁玉玺亲自把那一点点郗润怀自以为是的希望砸了个粉碎还吹了一大口气。
郗舒语刚才有一种被某种阴寒锁定的惊悚感,殊不知,在那同时,郗润怀、郗琰钺和郗廷训包括侯永权都感受到了一股阴寒的危险气息锁定了他们,那是警告,来自于祁玉玺的警告。郗舒语的眼泪唰得就出来了,她回到了车上,又气又委屈地哭了起来。侯永权走上前安慰了老丈人几句,确定老丈人没什么大碍,只是气狠了,他让郗琰钺和郗廷训把老丈人送上车,他返回自己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