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栖山不知是不是该庆幸祁玉玺所引发的“声吶恐慌”只出现在帝陵周围。军武处和金陵警局迅速出动,封锁了周边的街道,替换下帝陵的值班人员。没有人敢去找祁玉玺的具体所在地。帝陵的一些区域的监控全部失灵,军武处只能判断出祁玉玺可能就在这些监控失灵的区域。
天渐渐亮了,“鬼影”消失,但鬼啸依然未停。滕苍亲临帝陵,帝陵附近的街道全部限行。这就是现代社会和古武的矛盾所在。如果不是祁玉玺上一次进阶给古武打开了一扇全新的门,古武不再局限于后天、先天,华国不得不重视古武的发展,那现在,华国上层肯定会介入,至少会下令让祁玉玺不要在城市和人流大的地方练功。可现在,上层也只能想办法在不影响祁玉玺运功的情况下安抚群众。
因为这一次的动静相比上一次小了许多,加上军方的及时介入,金陵市民门只以为附近要搞什么演习。“演习”持续了整整七天,每天晚上,帝陵内部都是鬼影弥漫,就是外围值守的武官和普通军人们都看得毛骨悚然。
第八天,太阳升起时,鬼啸消失了。祁玉玺一步步走出了帝陵。守在外的滕苍一看到他,就牙疼地跑过去。
“祁大宗师。”
“我要找个酒店洗澡换衣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