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靖轩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说:“安安,你和郗家主先去,我刚想起来我忘了回时林一个电话。”
祁玉玺很有深意地看了眼凌靖轩,“嗯”了声,抬腿跑了。郗琰钰跟上。凌靖轩在后面双手抱胸很是无语。
祁玉玺直接朝着他买下的那片山林跑去。郗琰钰气不喘地跟在儿子身边,说:“安安,你和你师父以前是在哪里练功的?”
祁玉玺没吭声,不过郗琰钰知道儿子肯定会带他去。祁玉玺从小跟着师父练功的时候就是在林子里,这也是村里人不知道他和师父的功夫底细的原因。其实就算郗琰钰不要求,祁玉玺也是要过去的。那是他从小练功的地方,他最熟悉的地方。
速度不快不慢地跑了一个小时,郗琰钰看到了一片明显是人为布置的场地。梅花桩,木人桩……其上都有着明显的岁月痕迹。周边的大树树干上,那一道道的剑痕、一块块斑驳,这些东西统统都见证了曾经的一老一小在这里度过的习武时光。
祁玉玺飞身掠到梅花桩上,郗琰钰从某种伤感中回神,跟着一个踪步,也跳上了梅花桩。祁玉玺很不客气地对着他老子使出了“空门拳法”,郗琰钰用“西风皓月掌”回击。
知道有这么个儿子存在的时候,郗琰钰就已经不是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