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煜:“却是如此。他二人对鬼域的散武者大开杀戒,也惹了古院不喜。罢了,他二人既已死了,便不说了。”
闻朝鞠郁闷地说:“他二人死便死了,但井楼域的线索却是断了……”
公羊煜:“那异域既然能来他二人,自然也会有旁人来。不知那二人可有与闻长老提到过那位老祖的事情?”
闻朝鞠摇头:“初次见面,他二人不说,我也不便多问。我旁敲侧击过两回,都被那凌靖轩叉开了过去,那个祁玉玺更是从头到尾一句话不说,傲得很。那凌靖轩的言下之意,蓝域不可能是井楼域,希望我井楼城不要惦记。”
公羊煜:“他当真这么说?”
闻朝鞠点点头:“确实是这么说的。可但凡有一点希望,我井楼城也不能放弃。他说不是,没有亲眼所见,我却是不信的。”
公羊煜:“日后定有法子前往蓝域。”
闻朝鞠:“我也是这么想的。”
公羊煜没有从闻朝鞠嘴里问出关键的消息,和闻朝鞠喝了会儿茶就送客了。公羊煜也理解井楼城对重建井楼域的迫切。闻朝鞠对那两人如此热情也就说得过去。那祁玉玺确实很傲,他们怎么也是金身境的高武者,一个丹境初期的小子也敢在他们面前拿乔。深思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