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儿的无聊的,所有人都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怎么能让别人在看到咨询的第一时间就有*跟下去,才是重中之重。我们要讲经,当然是希望别人能听得进去,要是刚开始就说的太艰涩难懂,只怕大家都要望而生畏了。”
孟津儒对此不以为然。皱眉说道:“学习本来就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倘若人人在进学的时候都只想着便宜有趣,如何还能严谨的做学问?”
陈墨长叹一声,他是尊重孟教授的说法的。他也认为真正做学问的人要耐得住寂寞,唯有秉持着皓首穷经的心态,才能真正成为一代大家。
但是做节目跟做学问也不一样。做学问只需要考虑自己能不能沉得下心,做节目可是要考虑收视率的。如果一档节目没有人看,做的再好跟瞎子点灯又有什么区别?
再说了,时代也不同了。总不能以当初科举入仕之人的心态来要求把国学当做一门爱好的人吧?
这么想着,陈墨又十分耐心的说了好些“劝学理应循序渐进”、“耳濡目染方能有钻研之心”的老生常谈,最终磨得孟津儒没有办法,只得松口说道:“……你们这一代的孩子,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想当初有多少人,为了读书宁愿凿壁偷光囊萤映雪,多少寒门子弟却是拜师无门。现在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