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
但是从王储盛的内心出发,他仍旧对陈墨抱有一丝丝的不满。因为他觉得陈墨的心思并没有完全放在琢磨演技上——或者说是不论做什么,总带着一丝从骨子里的心不在焉。
然而碍于陈墨的身份和背景,王储盛却不好将这些唐突的话说出口。交浅言深的弊病就在于稍有不慎就会得罪人。王储盛在圈子里混了这么多年,见惯了一言不合就心生芥蒂甚至在媒体的挑拨下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的事情。他可不希望自己因为多嘴得罪了有穆氏集团做靠山的陈墨。再者他也摸不准陈墨的心思——这个天资聪颖,家世不俗,出师名门,人脉绵厚且在文学院念书的年轻人,究竟是把演艺当做事业,亦或仅仅是富家子弟的玩票性质?
王储盛无法揣摩陈墨的内心,不过他始终是爱才心盛,如果有机会的话,王储盛也甘于见缝插针,劝说那么一两句。
至于陈墨能不能听得进去,那就只能靠年轻人自己领悟了。
坐在座位上的陈墨并没有听出良苦用心,他只是态度沉默的凝望着大屏幕。漆黑的放映室内鸦雀无声,只有那一块巨布上展示着另一个世界。轻柔凄婉的插曲充溢在大厅内,大屏幕上正放映着女主角教男主角跳华尔兹的一幕。
文艺片的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