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升日落,当天边最后一道晚霞消失的时候,拉着郭叔他们的大解放车也停在了南二环的一个荒地上。
周围的四个探照灯把这片荒地照的亮如白昼。荒地得中央有着两排工棚,荒地的四周是一人高的茅草丛,风吹过哗啦哗啦的响,柴油发电机“突突突”的声音混在草声中异常清晰,草味道中含着一丝肉的香味。
“哎,你们闻到了么?”大牲口捅了捅几个人。几个人上车时就靠着驾驶楼坐着,这可是好位置,风吹不到,还不用闻尾气,来的路上几个还眯了一觉。
“卧槽,是肉味。”
“嗯,红烧肉,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咱们吃得。”
“哎,哎,各位,当心这可能是糖衣炮弹啊。我还是觉得不靠谱。”二娃子吸着口水心虚的说。
“那你还跟着过来。”傻柱子平时最喜欢拿话怼二娃。
“我这不是担心你们么,一个个没啥见识,爷我可是做过生意的人,得帮你们看着点,别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了。”
“你做啥生意?拿黄豆玉米换豆腐?还被生产队逮着打扫了三天猪圈。”傻柱子拿话继续挤兑二柱子。
“哈哈哈哈哈哈。”提起二娃子这事,大家就都笑了。
大家读书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