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们在客栈分开后,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只要在唐府‘门’前等你,跟着你找到这里不难。”男人的声音略带嘶哑,说话或有停顿,嗓子里好像被什么卡住了。唐歌猜测,男人说话嘶哑与之前受的伤有关,怪不得和她相处时,死活不肯说一句话。不是不肯说,而是说不出。
“你的伤好了?”
“毒解了。”说罢,男人认真地看着唐歌。唐歌隐约看到,男人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紫‘色’的光。认真细看,男人的瞳孔又和普通人没两样。
“你说我们还会再见,下次见面总不好再叫你喂吧,你叫什么名字。”
“你会知道的。”男人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男人来的突然,走得突然。
唐歌看了看手中的银锭,她在银锭一角留下的划痕不见了。这不是她留给男人的银锭。
唐歌笑着将手中的银锭往上抛,然后稳稳接住。再看院外,男人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小巷拐角处。
男人说的很快并不快。唐歌每日出‘门’收集与唐府有关的消息,时间一晃就过了五个月,因为服下秘制符水,身体最后一次蜕变开始了。
发现身体变化的那一刻,唐歌的第一反应是将自己包裹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