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
刘明朗,价值五十万的一针,就是我给你的分手费。
到了云笙这样的行针境界,缓解急性阑尾炎的疼痛,只需用内家之气行暗针冲穴即可,不用动明针。
她最后的那一针,却是伤肾之针,刘明朗即便是付出十个五十万,也改变不了他以后不能当男人的事实。
走出了咖啡厅,云笙将那张支票以匿名的形式寄给了纪检办,相信明天报纸的头条必定很精彩。
得罪炎云笙的人,无论男女,必定不会有好下场。
恰好有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从上面下来了个戴着鸭舌帽穿着黑夹克的男人,他下车匆忙,和云笙撞在了一起。
男人也不道歉就跑开了。
云笙坐上了出租车,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涌了上来,她没有注意到,男人下车时还留下了个黑色塑胶袋。
近十年的感情和等待,她等来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
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臂上戴着的一个玉镯,她自言自语着:“爷爷,难道就如你说的那样,我们炎家人逆改天命,救人太多,注定是英年早逝或者是孤独终老。”
沉浸在回忆里的云笙,没有留意到出租车的广播里正播放着一条新闻。
“紧急通知,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