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
云笙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刚才村长爷爷兴致勃勃地抬了止血花进门,哪知道那名药铺老板二话不说,就砍价,足足将原来的价格砍了一半。
五枚铜币一百株止血花,就连药农的农肥和人工钱都保不住。
村长爷爷是带着一村子人的嘴巴来的,如此一来,村里人连饭都吃不上。
也难怪村长爷爷要发那么大的脾气。
云笙觉得有些不对劲,回头一看,只见那名药铺老板一脸的阴险笑容,丝毫不畏惧村长的威胁。
这里头有些不对劲。
云笙暗暗纳闷着。
果然,接下来村长又走了几家药铺,无一例外,要么是不收蕉叶村的药草,要么就是低价乱压价。
数个时辰过去了,村民们依旧是一株止血花都没有卖出去。
“村长爷爷,不用试了,”云笙拉住了村长爷爷的衣袖,“他们全都是商量好了的。”
“云笙,你以为村长爷爷不知道,他们都是通好气了的,不用说,我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一定是火岩村的那群人搞的鬼,”村长叹了一声。
他当了这么多年村长,若是连其中的猫腻都没有看出来,那真是白活那么多年了。
“可是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