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种强烈的渴望,想看清眼前女童的模样,她必定能有一双慧黠而又明亮的眼眸,脸小小的,柔软的发。
渴望之后,又是一种空虚的让人窒息的难受。
想象,终究不是亲眼看见,他无法看见小野猫的模样。
她再过几日就要离开了。
大陆无垠,他可能再也没有机会看见她了。
夜北溟抿紧了唇,由于自小就是瞎子,他很早就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可这一刻,他却不想再隐藏自己的想法。
他迟疑地伸出了手,就在他要碰触到云笙的脸时,想要用手“看”清楚她的轮廓时,法庙门口,传来了一阵破锣般的喧哗声。
“不好了,杨大魔导,出事了,村长他被人打伤了”几名蕉叶村的村民鼻青脸肿,粗嘎着嗓子,慌张地将村长爷爷送进了法庙。
中午前后,村长爷爷带着几名村民一起前往泰上镇,找当地的药铺鉴定止血剂的成色。
村长爷爷对云笙的制药很有信心,他找到了早前拒绝收受自己止血花的那几家药铺,将几名药铺的老板全都请了过来。
那几名药铺老板看了那半瓶云笙制作出来的止血剂后,当场就变了脸色。
蕉叶村的村民们兴许不知道,可他们这些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