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很熟悉,事实上,进入玉京城那些需要开具入城证明的平民,因为价钱的缘故,十有八九都是由范大夫开得证明,所以城卫们一眼就认出他来了。
“小姑娘,你小心点,这人不实诚,还治死过人,被称为鬼医,你找他开证明可不要让他治病啊,”一名好心的城卫提醒云笙。
范大夫就跟没听见似的,撩开了马车帘子,往里看了看。
他虽是猜出了云笙有个昏迷的亲人,却不知道对方究竟得得是什么病,开证明还得先看病情。
这一看,范大夫眉头皱起。
“怎么?是不是疫症?”一旁的城卫问道。
“不是,放他进去吧,”范大夫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云笙,取出了一张早就写好的证明,在上面签了名字,交给了城卫。
一得了证明,城卫就放了云笙和马车入城。
临近黄昏,一地的夕阳余晖,云笙拽住了马缰与小黑站在了街头,看上去孤零零的。
“小姑娘,你先找一处地方住下,若是你要替你父亲施展云梦冰眠,需再给我五枚银币,但我也告诉你,一次云梦冰眠只能持续半个月,”范大夫可是会盘算的很,早就算准了云笙不会水系魔法,要找人施展云梦冰眠,就只能找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