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伤口还不至于让他怎么样,可偏在那道伤口之下,云笙还看到了多条旧伤。
新伤加旧伤,情况就不那么乐观了。
“谁让你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窜出来救我了,你以为你雷锋啊!”云笙没好气着,她生性不喜欢欠人人情,夜北溟这么一救,她又该拿什么还他!
“雷锋是什么东西?”夜北溟斜睨着云笙,他微眯着眼时的神态,像极了一只慵懒的豹子,好看的浓眉微微一耸,“你是女人,留疤就不好看了。”
他嗓音低沉,磁性十足,云笙被他这么一说,心中漏跳了一拍,“好不好看,都是我的事!”
“就是管我的事,也只管我的事。横竖以后看的,也只有我一个人,”近乎是蛮不讲理的一番话,从夜北溟的口中说出来,暧昧不已。
狭窄的药堂里,因为夜北溟的话,显得温度骤然高了几度。
云笙也不是第一次看夜北溟脱衣,可与两年前相比,夜北溟已经彻底成长成了一个男人。
他泛着金属光泽的的古铜色肌肤,健壮而而又结实的肌肉,身上那一道道的新旧伤疤,无不昭示了,他不再是当初蕉叶村孤僻的少年。
“乱说些什么,背过身去,我要看伤口,”云笙只觉得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