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烧般,云笙那一针,很是古怪,气力尽然是直透进了他的体内。
“老……您还好吧?”云伯的声音,让云霸河回过了点神来。
好个屁啊……云霸河心里骂娘着,同时他心里也在狐疑,难不成,自己这身体还真的有大毛病?
这一针居然就激得自己隐疾发作了?
早一阵子还高嗓门的云霸河这会儿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他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两个字:“开药!”
“药?”云伯也被吓了一跳,老爷还真是有病啊!
云伯立马就跑到了云笙面前,“小神医啊,你刚说我们老……他得了啥病?这还有药医不?”
云笙眉头都不抬一下,不冷不淡地说道:“好在发现的早,去一旁抓几分清肝泻火的药,三月之内不许饮酒,不能发火,饮食清淡,以后也需少酒借酒。”
不喝酒?不发火?还要饮食清淡?
这对于嗜酒如命、三天两头河东狮子吼、吃饭必须有鱼有肉的老爷来讲,那还能活嘛?
云伯一脸的僵硬,望了望自家老爷。
可惜老爷的脸被斗笠给盖住了,看不清他具体的神态啊。
“照做!”云霸河这会儿还去肝脏疼得抽风,他知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