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大人,我家汉子这毛病,已经有大半年了。早时还只是隔上一个月发作一次,这阵子两三天就要发作一次,”夫妻俩都急了,围着程肆海不走了。
“让开!你们这些穷…嗨,算是我怕了你们了,说罢,到底是什么毛病!”程肆海见街的那一头,云笙在内的小慈恩堂的人正走了过来,为了显示自己的医术医德,他不由改变了主意。
“多谢医师,孩子他爹,你的耳朵有救了,”农妇激动不已,那名汉子也慌忙将自己的病情说了出来。
“我们先在一旁看看,”云笙看了一眼那名汉子,见他面色正常,四肢也很健全,气色不错,倒不是像是有病在身。
她也正想看看,程肆海是怎么看病的。
“医师,我这也不知道自己是害了什么病,半年前,我的耳朵里就时常会感到一阵疼痛。初时也没在意,可到了后来,每次疼痛发作后,耳朵就听不见了。最近更是隔三差五,耳朵就会剧疼不已,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我脑子里扎针一样!”
“竟有如此的怪症?”听农夫这么一说,程肆海就查看起了农夫的耳朵来。
他用手,按压了农夫的耳朵,又四下查看了一遍,替农夫号脉,仔细查看一通后,却没发现任何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