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一年多前,玉京城里的举行了一次义诊。我记得也是药皇阁的义诊,当时有名医师替我家男人看了耳鸣的毛病,扎了几针,后来就没那毛病了,”农妇回忆着。
耳鸣并不是什么大毛病,农妇方才也没放在心上,若是云笙不问,妇人还真不会想起来。
“我想,恐怕就是那时的扎针出了问题。你回想一下,当时替大叔扎针的是哪位医师?”云笙循循善诱着,她方才也听程肆海询问过农夫的饮食和以前的病史,都没有任何发现。
眼下一问,她可以肯定,必定是那一次义诊出了问题。
“是一名姓王的医师,”农妇努力回忆着。
“血口喷人!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安的什么心,你们是想污蔑我们药皇阁!”齐天和一干药皇阁的药人、医师们一听,都火冒三丈。
该死的小慈恩堂,竟然是怀疑是由于他们药皇阁的诊治引发了农夫的疾病。
“是不是血口喷人,待我问清楚了就知道了。若是你们没做过,我自然会向你们道歉,”云笙问清楚后,小心地查看着农夫的耳朵。
神农瞳微微一缩,在农夫的耳蜗了看了片刻。
“大嫂,你再想想,那名姓王的医师当时扎针时,用的是什么针?”农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