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溟正等着她。
他似乎已经等了一夜,在他的面前,摆着一个棋盘。
棋盘上,摆放着黑白两子,早前必定是经过了一场厮杀,黑子和白子各占一方,势均力敌,一时之间,竟是僵持着。
“你怎么来了?”云笙有些诧异,照理说,这几日他国太子来访,身为王爷的夜北溟应该在皇宫接待才对。
夜北溟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冷。
夜北溟很不爽,一股罕见的低气压,在他身旁酝酿着。
确切地说,夜北溟是从昨日傍晚,就已经在药堂等云笙了。
今日比试,他心知云笙嘴上不说,心中必定是很牵挂云老将军。
可云笙不是云府的人,也没有官职在身,她没有法子进入皇宫。
所以夜北溟特地想了法子,以侍女的名义,替云笙要了个名额,让她几日后随自己前往皇宫观战。
他听说云笙在医馆,就特意去了医馆,岂料过去扑了个空。
云笙去法庙了。
从云老将军寿辰那一日后,夜北溟就隐隐觉得云笙有心事,她偏也不说出口,只是医馆和药堂来回跑动着。
这也就罢了。
她三更半夜去法庙干什么?
那该死的小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