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找来了云霸河,她真是百口莫辩。
“三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老爷,他若是知道了,会多么难过,你若是有难处,你尽管告诉老爷,”云伯痛心疾首,即便是现在,他还相信云沧雪必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难处?呵呵,他还会管我的难处嘛?”云沧雪索性破罐子破摔,她阴毒地盯着云笙,“自从这贱丫头回来后,一切都变了。父亲以前多疼爱玉儿,现在呢!玉儿和我被这小贱人羞辱,他无动于衷,这也就罢了,玉儿是他唯一的外孙。
在云府带了十几年,怎么样感情也该比一个当初被赶出家门的贱人强吧。结果呢,玉儿被流放,他无动于衷。”云沧雪字字恶毒,她以为,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全都是因为云笙的缘故。
那一日,当父亲骂着,让她滚出云府时,她就已经明白,在父亲云霸河的心目中,自己根本比不上云笙。
过去大哥在时,是如此,如今大哥不在了,又出现了一个云笙。
“三小姐,你误会老爷了,”云伯还想解释,“他是为了小小少爷,才用心良苦。流放到西北虽是辛苦了些,可那边有老爷的部下,他一路都命人关照着小小少爷啊。”
云沧雪心中一涩,随即苦笑道:“关照?若是真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