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中了毒,也不可能反悔的,我们坐等几日后的比试就是了,”天阙子却是不以为意。
天阙子有一点猜得没错,云霸河就是个灵顽不灵的茅坑臭石头,又臭又硬,眼下,云府的情形,正说明了这一点。
在云笙的劝说下,云伯最终还是决定将事情告诉云霸河,他命人叫来了云沧浪,再押着云沧雪一起到了云霸河的面前。
云沧雪狼狈不堪的模样,以及恼怒的几乎喷出火来的神情,深深地刺痛了云霸河。
这个即便是在沙场上,面对数十万的敌军,也从未畏惧过的老者,当听到云伯口中说出的事情的整个经过时,瞬间衰老了许多。
他痛苦地阖上了眼,眼底的神情不明。
“我先走了,”云笙知道这是云府的家事,她眼下的身份,还不适合留在这里。
“你留下!事情既然是你捅出来的,你眼下想置身事外,已经是不可能了。云笙,你是云府的人,是我云霸河的孙女,云府的事,你永远脱不了干系,”开口的却是云霸河,他倏然睁开了眼。
再睁开眼时,云霸河的眼底,已经恢复了镇定。
他心中很明白,云府如今已经是千疮百孔,云沧雪的背叛,成了压垮云府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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