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她那张布满了各种伤疤的脸,呈现在云沧浪的面前。
云沧浪脸色一变,他望着辕莎画,良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辕莎画痛苦地流下了眼泪。
她这副模样,连自己都不愿都看一眼,更何况是云沧浪。
男人,都爱好一副好皮囊。
如今云沧浪是新晋武圣,与他比肩站在一起的,必定是无双的佳人。
辕莎画心灰意冷,霍地从身上摸出了一根发簪,发簪的尾端,尖锐无比,那发簪是她早就准备好了。
她今日,早已做好了准备,若是碧夫人执意羞辱,她宁可自裁,也不愿意于轩无忌同棺。
尖锐的簪尾,寒光闪闪,对准了辕莎画纤弱的脖子,用力刺下。
就如电闪雷鸣般,云沧浪倏地从高空俯冲而下,他的手掌挡住了辕莎画的发簪,发簪遇上了斗气,一下子就被弹开了。
“红颜枯骨,不过一瞬,莎画,我从来不曾在意这些。我喜欢的,一直是那个蕙质兰心,与我琴箫和鸣的辕莎画。是那个为了我,不惜和家族决裂,陪伴我在战场上,不眠不休三日三夜的辕莎画。这些年了,你一直在我心底,”云沧浪深情地说道,一双虎目里,满是情谊。
辕莎画喉